“哪……哪也怪他!谁让他朱纯臣要贪墨京营的军饷的,我国公府那么多产业在手,会缺哪两个银子吗?
他不去贪那点银子,我们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呵,那点银子?每年近五十万两的银子在你眼中竟然是一点儿银子,你说的倒是轻巧。
我成国公府虽然产业众多,但家大业大,人也多,不多赚点银子怎么养得起这么一大家子人?
怎么有银子给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混蛋整日里挥霍?
要说有错,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这些银子你们也没少花,现在反而怪国公贪军饷了。
哪你们当初大把大把的花银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银子是哪里来的呢?”
“呃……这……哼!反正我不管!现在国公府没了,爵位没了,诺大的家业也没了!什么都没有了,说这些也没意义了,大家还是赶紧想想以后我们该怎么过吧!
要我说,我们还是把偷偷带出来的东西分一分,各自寻活路去吧,在呆在一起,恐怕都得活活饿死,看看这一大家子,女的女,老的老,小的小,能活下去恐怕都困难!”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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