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印威国收到朱由校的旨意后就立即赶来了韩菼的园子。
“韩菼呢?”
但东厂印威国等却扑了个空,只见到韩菼的儿子韩大聪,也就询问起来。
韩大聪回道:“家父已于三个月前云游去了。”
“这老东西,溜的挺快!”
印威国因此颇为失望地说了一句,就只能道:“向陛下上报。”
“那就下海捕文书!朕倒不信,真有藩国因为他韩菼是大儒,就敢收留他!”
朱由校在得到印威国的奏报后,则并没有选择就因此饶过韩菼。
因为他可不想让那些没有风骨的学者以为收了钱做别人喉舌而误导天下人,给国家和民族造成麻烦,是不用负责任的。
“我早就预料到杜日章那些商贾不靠谱,也知道那暴君,不会容忍我一个曾做过国子监祭酒的大儒,竟公然在报刊上,说:‘大明商业环境不够自由,而朝廷是在借机抢夺商人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且直言如今天下是生产者的天下,而非经营者天下,但皇帝乃至天下官员皆是经营者,但身为经营者,为政竟不保全经营者之尊严,无疑非如同天下人之奴!’之类的话,所以,在杜日章他们被抓之前,我的把柄被抓住之前,我就提前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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