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管事此时正骑在一匹马上,也没正眼瞧杜首昌,只弹着指甲道:“跪下磕个头谢恩吧,谢了恩,然后签了契书,这五十银币立马就给你!”
杜首昌还没来得及回话,一名跟杜首昌很久的老雇工同时也是杜首昌以前的成衣铺掌柜杭春江说了起来:
“这哪能行!东家这铺子可是这一带地段最好的铺子,前后都挨着大街,怎么也得值一二百银元的,你们这价也压得太狠了些,东家,您不能答应啊!”
“是啊,东家,您可是祖传的铺子,再说,这铺子要成了这侯府的产业,我们怎么办?”
另一名雇工也附和着道。
这个时候,这宫管事笑着道:“你们怎么办,哼,你们要想还能混口饭吃的话,自然是卖身为奴,到抚宁侯府做家生奴,每月五百钱的月银,老老实实地在这铺子里做工,然后让你们儿子孙子外孙子继续为抚宁侯府做事,女儿孙女外孙女为我们抚宁侯的奴婢,说不定哪天还能被老爷们看上,收为房里人,到时候你们就发达了!可以骑在我头上了!”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做什么奴才,我不干,不然,将来读书考科举的机会都没有。”
杭春江说了起来。
“别不识抬举!”
宫管事没得说了一句,然后看向杜首昌:“仁清坊的杜老六,怎么,我们侯府的恩典,你还不领情吗,跪下磕头!”
杜首昌先躬身拱手道:“承蒙侯府施恩,然这铺子乃祖传产业,所以,小民不敢贱卖,不然就是对不起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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