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战者,必亡!兵者,凶器也!可如今天子执意如此,吾等无可奈何也!”
李标叹气道。
“虽无可奈何,但也不能为取媚于君父,而强行推行相应国策,这次的拼音和句读推行之钧旨,学部已经下了,但仆不会强行干预底下的人怎么做,只需等到百年之后,帝位交替,这些不当的政令自会名存实亡。”
李康先继续说道。
“拼音和句读之法推行的如何?”
朱由校这里问着分管学部的政事堂大臣刘鸿训。
刘鸿训则回道:“成效目前还不是很显著,虽然这方面的启蒙教材已经编撰出来,并令各布政司学政衙门印发,但是,据臣微服访查得知,即便是京师的一些书院都还是用的以前那一套方法启蒙,没有教授蒙童句读与拼音之法。”
“这是管学政的官员没有积极执行的结果,当然,底下的士人也没积极执行,他们以往动不动是为民做主,但真要开启民智,把更易使民众获得智慧而不使学识只为精英掌握的教育推行下去时,却又这么扭扭捏捏,看样子,光靠士大夫改革是不够,他们只能做些修修补补的事。”
朱由校说了几句,并沉吟了下来。
接着,朱由校就道:“寻个由头,罢去李康先的学部尚书之职,让左副都御史信王殿下朱由检担任学部尚书,这种士族不愿意干的事,还得皇族的子弟来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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