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旨!”
……
“阿布奎被东厂抓走了?”
方一藻惊愕地问着来通报消息给他的人。
这人点头:“是的,小的也不敢在这里久留,老爷不需要知道我们老爷是谁,只需知道,阿布奎被抓,意味着圣意是什么,然后,当采取什么应对之策。”
方一藻直接退了几步,喃喃道:“能有什么应对之策,抓阿布奎明显是针对我们这些人来的,圣意已经很明显,不肯在严刑酷法上让步,我等必死无疑。”
方一藻说着就回头大喊一声:“备车!”
不多久,方一藻就坐车来到了刑科右给事中刘正宗的居所,密言道:“刚才有来自东厂的某大人物细作来告知消息说,阿布奎进了东厂大牢,按照以往案例,接下来,八成就到我们这些人,我们是必死无疑!很明显,圣意还是主张严刑峻法治国,不肯松动法令,使权贵士大夫与庶民一样受严法约束!”
“如此说来,像以往之权贵士大夫那样自由还是没希望!如今,既已难逃死罪,我也不顾及了,这个暴君,虽不昏聩,却非我等之福,有官爵之人,都得夹着尾巴做人,如此下去,即便锦衣玉食、广厦百间,不能作威作福,又有何意义!”
刘正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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