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吏部尚书李汝华也赶了来:“元辅,这崇文寺怎么能设立呢,士大夫们以后出什么诗集立什么言都得经过朝廷允许才行,这简直就是对我士大夫一恶政呀!”
韩爌也急忙赶回了内阁,对方从哲道:“元辅当时一人在内阁,怎么又没封驳陛下此旨,怎么又没有写密揭谏阻啊!”
王象乾也赶了来道:“得勒,以后士大夫想要出书传言于天下,还得看他方大公子的脸色。”
方从哲则叹了一口气:“圣明难违,仆也没有办法。”
“可您是元辅。”
韩爌差点直接想骂方从哲懦弱,但他还是忍住了。
一时,韩爌只得改口道:“有些事还是应劝劝为好。”
“仆已行密揭劝之,然陛下不听,只言犬子之策甚好,仆现在恨不得掐死那个逆子!”
方从哲说着还直接咬牙切齿起来,似乎还真的很恨自己的逆子方世鸿。
也赶来内阁的户部尚书汪应蛟见方从哲额头青筋直冒也就以为方从哲真的对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很生气,也就不得不先劝起方从哲而不是责问方从哲来,只道:“元辅不必如此动怒,贵公子年少不知世事,过于追求进步,如今提出这样的建言也是情有可原的,如今只希望元辅还是管管贵公子,即便陛下真让他管控天下文人喉舌,也不要真的认真管起来,不要禁绝天下言路不是。”
“嗯,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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