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李在容再次低下了头，虽然很不想承认，也很不服气。
但在他父亲面前，他显然不能为了强撑面子而说谎。否则只会让父亲对他更加失望。
“那就收起你的情绪，弱者的愤怒甚至哀嚎没人会在乎。”李建熙哼了一声。
“是的，父亲。”李在容把头低的更低了。
看着自己的话儿子真的停了进去，李建熙脸上的神情缓和不少：“对于这次股份置换你怎么看？”
“签约只是时间的问题，毕竟双方都有诚意。”李在容偷偷打量自己父亲一眼开口说道。
李建熙点了点头，的确签约只是迟早的问题。大家都有合作的诚意，只所以拖这么久，只是因为都想争取更大利益而已。但当争论达到某个平衡点，那基本上就会给退一步进行签约。
“其实相对于网易的股份，我更好奇对方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宝马汽车的董事局。”李在熙继续说道。
李在熙看着自己的儿子，原本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情。这让原本有些紧张的李在容提着的心终于完全放下了。
“你是怎么想的？”李建熙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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