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待在司命殿的日子眨眼已过千年。
斐孤甚至未曾亲近过她,只是就这么看着她,时不时同她闲谈几句,司命寡言少语,也不过偶尔应他两句。
其实应该是枯燥无趣的,斐孤目不转睛盯着司命眼下那颗漂亮的泪痣,又觉得这个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能待在司命殿可真是太好了。
只是这样漫长悠闲的岁月总令他觉得不真实,似乎他处的这个位置悬浮如云雾一般。
他总疑心有人会踏入这道殿门,将他的位置取代。
取代?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人会取代他?
司命殿的梦石案上摆了一大捧他今早带来的楝花,香气馥郁甘甜。
他非常期待地递给她,只记得上次送过她这花没有被拒。
所幸这次也没有被拒。
司命只是从容地收下了,摆在一旁的染镜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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