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串佛珠坠入莲池前的一刻,灵动如蛇的绸缎稳稳地卷起佛珠,呈在缘空眼前。
缘空的手指抚过紫绫,重新拿起了那串佛珠,那张俊美的面孔上平静无波,他道:“是我思虑不周,抱歉。”
苦楝摇摇头,转头说起曳月之事了,也就有了后来那句“总有例外,那便杀之。”
但她没能装睡太久,便敏锐地察觉了曳月的悲痛之情。
苦楝眉目一皱,变了脸sE,倏然睁眼,起身便要离去。
“施主且慢!你要去何处?”缘空叫住她。
“去杀人。”她站在风里,不施脂粉的面孔上平静如水,缘空凝望着她,那身紫裙黑裳依旧是那般浓重的sE彩,纠缠的长发被风拨乱,身影却一如既往地纤细单薄。
“施主并未动杀心,又何必参与这一场纷争。”
“从前我与她争论,便不是为了争个输赢,论个高低。”她回头道,“我之所以阻止她,不是想看她痛苦,而是怕她痛苦。”
“如今她很痛苦,我便要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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