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刃之蜜甜,有截舌之患也。世情从来都是残酷的,而世人偏偏要把残忍称作无情,其实是因为情才残忍不是吗?”司命淡淡道,“它就像一颗没去心的莲子,外表那样g净漂亮,
吃到最后却发现苦不堪言。”
“是吗?”清瑶声音渐低。
“人总要被骗的。”司命停下笔,走过来拍拍她的肩,“就像你一时兴起按图索骥,黑夜里冒险去寻珍宝,却于高桥之上一脚踩空,不甚坠落深渊,你不知道底下是浑浊的河,温暖的湖,还是汹涌的海,但无一例外它们都淹Si过人。”
“你挣扎着大声呼喊,而后将其他不知情的人x1引过来,但你也没法说这便是你要寻的珍宝就在这底下。”
“而后别人也就毫无准备地纷纷坠落了,他们也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你瞧,你以为情Ai是珍稀之物,可它其实是那个令人一脚踩空的神秘深渊,总是这样叫人迷惑。”
“像是你苦苦攀登上的山其实崎岖不已,景sE凋敝,但你已走了太久便不肯折返,苦撑着攀登到顶,结果举目望去,肮脏丑陋,即便你心生失望,在他人询问之时也抹不开脸说一句不好,毕竟你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只能勉强夸赞不是吗?”
“司命你根本不信情Ai罢。”清瑶听了许久,忽然出声道。
“不,我非常相信。”司命认真看着她,“我深信它便是这样糅合了许多东西的神秘之物,不是纯粹的、温暖的、让人变好的,它是有肮脏丑陋的底sE在的,有残忍极端的一面,至于得到的是哪面,全凭天意与个人气运。”
清瑶笑起来,缓缓吐出口气:“我明白了,多谢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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