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一把拂开他的手,眺望远处的结界,外头姜花遍地,风送来清淡的花香,她越发心静了,头也不回道:“有什么好谈的,谈完了你是会放我走,还是自裁谢罪?”
“我不想再同你说废话,你消失在我眼前就已经求之不得了。”
斐孤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的结界,心里更为焦躁惊惶,迫切道:“留在我身边不好吗?你喜欢我,又为什么不能同我一起?”
“从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们从头开始不好吗?”
司命轻笑出声,回身怜悯地看向他:“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喜欢你。再者,什么从头开始,从未开始,谈什么从头?你倒是可以认罪伏诛,兴许来世重新做人也说不定。”
斐孤试图抱紧她:“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话了,苦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走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要你留在我身边。”
疯子是什么也不会听的。
司命抬手一掌击开他,退出木屋外,外头淡云碧空,姜花被风吹落些许花瓣,便似蝴蝶折断一只翅膀,司命的裙摆卷起许多淡白的花瓣,那清香透人心脾。
她摇头冷嘲道:“我真是厌透你了。”
斐孤抚着心口,很快追出来,一听她此言便咬牙道:“做对怨侣也b你离开我好。”
“怨侣,岂不白白便宜你?”司命秀眉一挑,讽刺道,“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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