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依旧柔声细语:“宿缘牵系,这是她命中该有的一劫。所谓人道不修,仙道远矣。她不曾动情,又如何成神?”
奚殷怒声道:“可是她已经成神了!”
“若不能成神,何苦要她当了万年的司命?我不服!”
奚殷反复咀嚼这个词,状若癫狂:“情劫?她不动情,偏要b她动情,这是哪门子的情劫?”
“司命她自凡间苦修而来,遵天道,忘情为公,千万年来,宽和仁慈,从无过失。既已飞升,什么前缘宿孽早已与她无关!西天极乐清净,从不困情自扰,又凭什么叫她过情劫?任由那孽障强迫于她?”
奚殷面无血sE,但那眼眸中灼烧的愤怒又使这张惨白的脸有种反常的清烈之态:“她不应受此折辱。没有人能b迫她,也没有人能伤害她。”
观音静默不语,仍旧维持着那份平和的微笑,看的奚殷愤怒不已。
天帝无能,众神回避,连西天也隔岸观火,置身事外,他从未如此恨自己无能。
他居然救不了她。
“这些年来,我执掌生Si,东征西讨,如果连她都护不下,为神又有何意义?”
观音对上他的眼眸,笑容温和得有些凉薄:“既是天命,司命与他的Ai恨便不须我等cHa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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