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其实她也救了他许多次,也能算扯平了罢,正所谓因果……她脸sE沉重,手无意识地握紧又松开。
可这时舟疏慢慢睁开眼,微微抬起手,启唇唤道:“苦楝……”
苦楝立刻俯身握住他的手,那只手冰凉彻骨,全然无力。
他缓慢地笑了笑,很困难地开口说话:“苦楝,我可能不大好……”
“你别说话了,你好好休息,没事的,歇息歇息明日就好了。”苦楝打断他,握住他的手放进被子里,试图令他暖和起来。
舟疏看她面sE凝重,还想说话,但他喉头漫上血腥气,他忍着咽下去怕吓到她。
他其实想说,那夜我之所以要你陪我一生,是因为大夫告诉我只剩一年半载了。
可那样安静的夜sE,那样温柔的晚风,他想太不适合伤春悲秋,也太不适合同一个将Si之人赏星。
于是他没有开口。
他现在想说,你自由了,苦楝,往后不必困在我身旁了。
认识她的这四年好似幻梦一场,他父母早逝,命本微薄,她为他出头许多次,照顾他许久,其实他本来也没什么资格向她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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