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钰太好,总是辗转在药堂拖人给她备下许多东西,吃的穿的用的,再附上一封信。
可她没读过书,根本不识字,每次都要拿着信去请街边的写字先生替她读信。
那信上只是一些寻常的关心,但她在这样的温柔中愈发煎熬,她太喜欢郑钰了,喜欢到为他攒钱买了书,咬着牙苦学那些生僻又复杂的字。
她不够聪明,已过十八,学习起来十分吃力,但她都坚持下来了,只为能顺畅地读他的信——哪怕她其实并不喜欢识字。
直到聆花节那日,她在人群中一眼看见那个戴着楝木花簪的nV子。
其实楝木花簪非常不起眼,寻常人都不会戴,名门贵nV更不会看上这样简单的簪子。
但晚渔见到她的第一眼便知道一定是她。
在那高桥之上,那紫裙nV子微微含笑看那夜sE中的烟花,姿态从容,落落大方。
她这样动人,身上有晚渔无法形容的感觉,像是今夜吹过的脉脉晚风,又冷又柔。
几乎是瞬间,她便令晚渔自惭形Hui。
晚渔冒领了人家的功劳,攥着人家的簪子不放,她明白这样是不对的,于是她悄悄跟着苦楝,记下了她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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