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孤收紧十指,竭力让自己的笑容保持平和。
他转身踏入主殿,松谣紧随其后。
他向来也守礼,从来不会逾矩私自妄动,殿内只有那一方卧榻和一处月椅,这百年来他仍旧没得到一个位置,更不要提品茶饮酒,司命冷漠得几近失礼。
“神君,去外头等罢,我给你变一个软椅,这里头没有你的坐处。”松谣嘻嘻哈哈,手指晃了晃。
“那方卧榻不能坐吗?”斐孤有意顽笑,却没想到松谣变了脸sE,有些小心地避开:“神君我们去殿外,我给你吃果子。”
斐孤何等聪敏,又怎会察觉不出此处蹊跷。
若是司命的卧榻,松谣何必遮掩,直言便是,然而他却生y地避开了。
斐孤不愿去想,以免那张温柔面具丝丝缕缕地碎裂开来。
“好啊。”斐孤应了下来。
“司命因公事出去了,应当不会很快回来,神君你坐,我给你拿个果子。”松谣挥手便给他变了套桌椅,不一会拿来一碟JiNg致的粉荔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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