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息,厢房的门板被从外推开,姜兮月得意的面容露了出来,她压抑不住喜sE地带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陆缱的模样,当看到对方面上异样的cHa0红时便忍不住恶毒地笑道:“呦~这不是冰清玉洁的陆小姐嘛,怎么大晚上的不待在家中反倒跑这里来了,是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
她笑着用袖掩嘴:“可巧了,这醉春楼里上上下下百来号的男人,可尽够陆小姐挑了,啊呵呵呵呵~”
姜兮月洒出一段银铃般的娇笑,仿佛是讲到什么趣事一般,可惜那陆缱都开始春毒发作了,不仅没有惊慌失措跪着求饶,反倒依旧拿着平日里那双不知尊卑的眼眸淡漠地瞧着她,甚至在她笑着时,那淡sE的薄唇还g出了一抹讥嘲。
姜兮月顿时笑不下去了,她被那抹笑刺得眼疼,便开口恶狠狠地道:“小贱人,你可知我带来的男人是作何使的,便是送与你做新郎的,一次能得两个新郎,这等齐天的YAn福你可不用谢我!”
除了气息逐渐不稳,陆缱听了连瞳仁都没瑟缩一下,姜兮月看得气血不顺,朝自己特意挑选的两个丑陋男人挥挥手帕,那两个歪瓜裂枣就y笑着朝陆缱走过去了,姜兮月重新挂上得意的笑,眼里浮动着畅快的光:“你就先在这里享用着吧,放心,过些时候我便遣人将靖元哥哥叫来,好好给你闹个洞房。”
姜兮月收起手帕,抬着下巴转身,懒得再去看那两个男人会怎么折腾陆缱,反正这姓陆的怕是好半天才能被折腾出动静,她才没工夫去等。
姜兮月好整以暇走至门口,手刚触到门扉,身后便传来两声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姜兮月疑惑回首。
只见陆缱依旧好端端地站在地上,而那两个特意挑选来的搓瓜却已委顿在地,身T软绵绵的瞧不出生Si,姜兮月惊得一下子背靠在门上:“你…你会功夫?!”
陆缱的背都黏上了一层Sh汗,被打透的里衣贴在身上相当难受,她浑身发热地瞧着今日的罪魁祸首,眼神却越发的幽冷。
作为潘靖元那堆烂桃花里蹦跶地最欢的那一朵,陆缱对姜兮月一直都颇具印象,先前她几次三番地耍些小计谋,因为X子足够蠢笨不成事,每回不用陆缱动手她就先自己被砸了脚,历来都被陆缱当个乐子罢了,不成想这国公家的二小姐倒还有胆量对人下春药。
当真是够毒,也够蠢。
陆缱的嘴角轻g,裂出一个凉薄的笑。
姜兮月被她笑得头皮发麻,一手m0索着去m0身后的门闩,嘴上兀自喋喋不休:“你、你莫要过来!我可告诉你啊,那药是我从西域番僧手里买的,我可没解药,那番僧说了,服药后半个时辰不与人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你就算把那两个男人杀了也没用,你还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