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缱又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将那白sE的绫缎随手抛去,不急不缓地当着姜兮月的面剥开自己的衣衫:“做什么?自然是如你所愿,来解春毒罢了。”
外衫、中衣沿着陆缱的削肩层层落下,露出她里面依旧素白的小衣,那小衣包裹着两团玲珑,被细汗打Sh的布料紧贴着浑圆的弧线,姜兮月能清晰地看到料子上那两颗挺立的凸起。
那景象激得她脑内一麻,腿心猛地涌出一团ShYe,姜兮月却是受不得这般刺激,胡乱开始挣扎,口中仓皇骂道:“你是疯了么!竟找nV人做这等事,如此有乱人l你也不怕遭报应!”
她四肢绵软又努力在被子上蹬腿想要逃开,动作间膝盖触上了陆缱的腿心,只觉有块y热之物顶在了自己的膝头上,姜兮月身为nV子当然知道nV人的胯下不该如此,登时愣住瞪大了眼睛盯在陆缱腿心,方才情急之下才未留意,此时凝神去看,她轻易便能看到陆缱腿间的布料早已鼓起一块。
这、这又是何物!
看姜兮月浑身僵住,陆缱忽然笑了起来,她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到光,缓缓褪下自己的K子:“人l于我来说,脏贱如狗。”
&子白皙光洁的双腿之间是挺立的红sEr0U物,那东西狰狞笔挺,周身缠绕着经络,头部犹如铜gUi翘首,尾部宛若老树之根,深埋在柔软漆黑的毛发之下,那是与美丽的nV子之躯极不相称的东西,就这样像是假物一般强行黏合在陆缱胯下。
姜兮月看着这宛如志怪话本里的诡异光景,忽然大叫了一声,她偷看过母亲嫁妆里的压箱本子,她知道这是男人的那个物什,陆缱,陆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姜兮月惧得声泪俱下,伸手拍打身前的陆缱想要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你离开!你到底是男是nV!你离开,你这个怪物不要碰我!”
陆缱漠然地看着姜兮月徒劳挣扎,任由绵软的手拍上x前,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红霞,微侧的脸庞挂着几丝垂下的乌发:“你可是悔了?恨不能今晚从未踏入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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