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姣额角直跳,真想一巴掌糊Si这个庶妹,可她还要强撑起笑脸朝姜兮月道:“让二小姐见笑了,家门不幸,把一个官家小姐竟教导得出了门净会让平头百姓给欺负。”
她这话其实是在拉拢姜兮月,话里刻意点了官家小姐与庶民的立场,就是想要激起姜兮月的同仇敌忾之心,让她替自己出声对付陆缱,可谁知姜兮月听了话后却是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竟然嫌恶地一甩袖:“少来找我,我只是碰巧站在这里,你们宋家的事与我又有何g!”
说完又不知为何地恶狠狠瞪了陆缱一眼,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弄得宋如姣又是噎气又是纳闷,闹不明白她究竟跟谁站一边,倒是陆缱微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尖,扫了一下姜兮月别过去的侧脸之后才转而对上了宋如姣:“我听闻三日前的大朝之上宋尚书才向圣上呈了一本《与君上书》,书上言辞恳切,慷慨激昂,直陈军费空耗致使逐年税重,边远地带多有民不聊生之象,通篇一千三百七十八字,字字泣泪含血,一片赤心恳请圣上裁剪沉疴,T量民息。”
听到陆缱突然夸赞自家祖父,宋家两位小姐虽是费解却也油然生出与有荣焉之感,正要抬了下巴应下奉承,却听到陆缱话音一转:“怎么如此一位为百姓请命的大人,家中竟出了一个当街就要欺压平民的子孙呢?”
宋如姣变了脸sE,她那个目光短浅的庶妹却叫嚣起来:“你放P!你有何证据说我欺负人了,谁看见了?我看谁敢说自己看见了!倒是你打了我,我这脸上的巴掌印可是清楚得紧,你等着,等回去我就让京兆尹来绑了你!”
“住口!”宋如姣发怒制止道,却拦不住她庶妹说得那叫一个快,等她竹筒倒豆子地说完了,宋如姣眼前发乌,就见陆缱似笑非笑地对着这边。
那浅sE的薄唇轻轻吐出一声呵:“对簿公堂?求之不得。”
陆缱并没有撂什么重话,甚至语气里还有点漫不尽心,可她话中透出的那GU笃定却让人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妙。
其实今日若不抬出祖父来,宋如姣还是敢与陆缱较量上一番的,她自忖陆缱那边的人再是凶悍,自己倚靠家世最后也是能压她一头的,可现如今家世反倒成了自个的拖累,却是提都不敢再提的,宋如姣怕陆缱真能通过她的那些门道找御史给自家参上一本,到时自己与庶妹都逃不了家中的责罚。
她张手捂住了还待继续惹祸的庶妹,挤出几句场面话就让人拖着庶妹灰溜溜地走了,走时不仅是陆缱,连站在一旁不帮腔的姜兮月也让她给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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