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的事,我都能猜到。”
“知道你算无遗策,料事如神,可有三件事,你一定没有猜到。”
夜非辰眯了眯眼,“哪三件?”
“突厥的新任大可汗阿史那,跑了。”
夜非辰果然没算到,他愣了一下,复又冷笑一声,“能从任晋眼皮子底下逃掉,要么他早有防备,要么就是禁卫军的精锐疏忽。皇帝怎么说的?”
叶秉竹摇了摇扇子,“能怎么说,全城戒严,五城兵马司全城搜捕,又调了城外的羽林卫在城门外设关卡,挨个的查。昨儿晚上,兵部派了孙永航去塞北,同他一起的,还有陛下的口谕。”
“这么说来,荣王还是没能把孙侍郎给拉拢到自己阵营里啊,不然皇帝怎么会派他去西北?”
叶秉竹冷笑一声,“起初荣王安排的是孙家与成家联姻,这不还没等商量,就出了这档子事,便搁浅了。”
“第二件事呢?”
“上回你去永宁寺找魏安然,遇刺那件事,是朱府上的暗卫做的,应该是朱林河那个老狐狸为了试探你对那丫头的心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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