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给你拖时间，你却告诉我，你还没有开始动手？”
陈冬青冷笑两声：“你觉得，我会觉得开心？”
月华树瑟瑟发抖。
她害怕了。
原本，她害怕脱皮的痛苦，但现在，她害怕陈冬青的心情。
后者的戾气很重，几乎浓稠到实体化。
“我动手了。”
月华树弱弱的回答。
“动手了？”陈冬青呵呵笑了两声，“动了一会，然后又退了回去？”
月华树讪讪，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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