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往往有些时候,那种唯一的破绽,很有可能是故意留下的。
萧镃说完这番话之后,立刻便有些后悔,因为,在他说完之后,江渊不仅没有惊慌,身子反而微微放松了几分。
于是,萧镃心中暗道一声不妙,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江渊哐哐朝着地上磕了两个头,满脸悲愤,道。
“陛下,此次殿试读卷,臣虽有过,才学不足,不能辨明士子高低上下,有负圣恩,但自认持心公正,何敢以公器而徇私恩?”
“程宗和柯潜之卷,是臣判错,陛下因此降罪,臣毫无怨言,但是,若说臣徇私舞弊,蓄意打压士子,此乃子虚乌有,更是臣万万不敢认下之事。”
“臣不知萧学士缘何如此诬蔑于臣,但是臣敢以性命担保,臣与程宗断无任何关系,甚至在此次读卷之前,臣都并不识得这名士子,陛下若不信,臣愿受法司审讯,只要能还臣清白,哪怕是入锦衣卫诏狱,臣亦无惧,请陛下明察!”
看着江渊这副情真意切,就差把冤字写在头上的样子,朱祁钰忍不住叹了口气。
萧镃啊,果然还是太书生气了!
都已经被人家算计了,还不能谨言慎行,这种仅是猜测,没有证据的话,是能乱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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