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上回二爷进宫也带回了太上皇的话,说是请少爷稍安勿躁,只要寻着机会,太上皇自会帮咱们公府说话,还有……”
这段日子,朱仪虽然看似毫无动作,但是实际上,他只是自己不动而已,不代表成国公府复爵的进程停滞不前。
朱仪之所以稳坐钓鱼台,原因之一,就是要展示给朝堂上下看,他上疏太子之事,是秉持公心,为社稷考虑,并不是在邀功请赏。
这么长时间下来,朱仪算是看明白这帮文臣的口是心非了,明明心里想要,却非得装出一副不想要的样子,美其名曰“清名”。
虽然成国公府并非文臣,但是,有这个所谓的“清名”,对于争取朝中诸多文臣的好感,是大有帮助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经过之前诸般算计,到了这个时候,很多事情,已经不必他亲自沾手了。
有了两家的婚事捆绑,再加上算计任礼的事情,相较于朱仪自己,更难受的其实是张輗。
英国公府虽然不似成国公府一般风雨飘摇,但是,日子过的也不怎么样。
张軏死了,圣母得罪了,现如今,任礼也进了诏狱,五军都督府内,范广这个新贵勋臣步步紧逼,勋臣里头,丰国公李贤到处上蹿下跳,收买人心。
要是再不能想办法扭转局面,英国公府这个勋贵的领头人,怕是避免不了,要江河日下,失去在朝中的存在感。
所以,在任礼现如今已经被放弃的前提下,张輗对成国公府这个臂助的需求,丝毫不亚于朱仪自己对复爵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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