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显另有深意,但是,朱范址心思浅,只觉得镇南王是在说今天十王府外的事,于是拍着胸脯道。
“王叔放心,不就是个襄王嘛,我不怕他,大不了惹急了,我跟陛下上本回封地去,就不信他还能追过去。”
朱徽煣叹了口气,不由有些无奈,但是,他也就只能提点到这了,有些事情,他也不方便说的太多。
想了想,他转向旁边的朱成炼,开口道。
“还有你,成炼,刚刚在宫外你说的那些话,也太大胆了,哭庙哭陵的话,也是能随随便便拿来说的吗?”
说这话时,朱徽煣明显有些生气,应该说,从身份上来讲,朱成炼作为代王世子,和他一样并无高低。
但是,他的这副口气,却更像是在教训自家的后辈子弟一样。
然而,对于朱徽煣的这种态度,朱成鍊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和不满,相反的,他十分受用。
事实上,这段时间在京城,朱成鍊和老岷王,还有镇南王,都是当成真正的长辈来相处的。
不过,尊敬是尊敬,但是,越是像朱成鍊这样性子有些闷的人,认准了一件事情,反而越难劝阻。
只见他起身对着朱徽煣行了一礼,认认真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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