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当中,到底还是有见识广的,一下子便认了出来,惊呼道。
“那不是襄陵王世子吗?后边跟着的,是宜春王家的庶子,咦,这些人不都是宗室子弟吗?这是时候,不好好在宗学读书,怎么到这来了?”
低低的议论声起,好几个小吏见此状况,直接扭头奔向自家衙门回去报信,其他人则是默契的让开了一条路。
与此同时,襄王等人也瞧见了跪在广场中央的镇南王父子,见此场景,坐在肩舆上的朱瞻墡,顿时瞳孔一缩,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但是,与之相对的,朱范址等人,却先是一愣,然后又变得有些气势汹汹起来。
队伍继续往前走,经过镇南王二人的时候,舒良停下来拱了拱手,但是,却没多说什么。
东厂的番子们,则是分成了两队,一队引着襄王的肩舆往宫门里走,另一队则是围着镇南王二人四散而开,留出了一大块空地。
见此状况,这帮宗室子弟也很自觉,纷纷跟在镇南王父子二人后头,跪倒在地。
这番样子,倒是惹得朱音埑诧异纷纷,于是,这位镇南王世子,在到了宫门外之后,首次开口问道。
“范址,秩荣,幼?……你们怎么来了?”
显然,朱音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噗通噗通跪下来的一众宗室子弟,样子有些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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