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朱范址站了起来,转了两圈道。
“不行,我现在就写,音埑,让你家下人给我准备纸笔!**的,上回那封信就不了了之了,我看这回,父王还怎么说!”
见此状况,朱音埑的眸光一闪,面上却浮起一丝无奈,将朱范址按回到椅子上,道。
“范址兄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其实话说回来,之前的时候,襄陵王叔父倒也未必是不知你在京中的苦处,只不过,那襄王在宗室中素有威望,而且是天子亲叔,太宗所封亲王,地位颇高,所以不好得罪,只能让你忍一时风平浪静而已。”
不错,其实说白了,这次襄王的举动,并非是无缘无故。
那日镇南王进宫商议婚事,给天子打了保证,要扳倒襄王,回来之后便开始着手。
最主要的手段,其实就是扇动宗学子弟对襄王的不满,让宗学中不断的出现各种事端,进一步激化矛盾。
这中间的种种冲突,很多都是朱音埑负责引导的,所以他自然清楚的很,其中就包括,暗示一众宗学子弟,跟家里写信告状。
当然,作为被“针对”的最严重的朱范址,自然也没少跟家里写信诉苦,只不过,他老爹襄陵王是个老持稳重的人,每次回信都叫他不要闹事,好好读书,让朱范址憋屈的很。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朱范址坐在椅子上,又有些泄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