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眼瞧着天子都这么说来,朱仕壥倒是也不好继续推脱,何况,上次去户部堵门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到了那位滑不留手的尚书大人。
这回再让他去,怕还是无功而返,于是,这位代王爷颇为踌躇了一番,便起身拱手道。
“多谢陛下天恩,臣必定铭感五内。”
朱祁玉笑了笑,虚手一抬,道。
“王叔不必多礼,朕还年轻,威望不够,能做的也不多,朝廷社稷,还需王叔和诸宗室尽心护持。”
这话一出,代王眨了眨眼睛,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果不其然,接下来,天子便继续开口道。
“朕听说,王叔已经派人到漳州去了,不知那份海图,用的怎么样了?”
所以说,这才是朱祁玉执意不肯缓建代王府的原因,让代王移藩漳州,其意本是为开海而做准备。
这是大事,在朱祁玉的心中,重要程度,甚至不亚于北境的防线,所以,再是天灾频发,国库吃紧,也只能从别的地方省银子,漳州这边,是不能省的。
当然,拿了‘好处’,也是得要干活的,代王对此,显然早已有觉悟,闻听此言,他沉吟片刻,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份早已经写好的奏疏,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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