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底下跪着的十几个勋臣里面。
要么是像任礼和陈懋这样已经年逾六旬的老臣,要么就是刚刚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真正处于四五十岁的鼎盛期的勋贵,也就那么两三个,还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甚至于,这些人当中,还有像新任的英国公张懋这样,连成年都没有的勋贵。
作为大明武臣的顶层力量,勋贵的断代实在有些严重,怪不得会被文臣步步紧逼。
当然,中层的武臣还是有很多的,但是往往在涉及到文武相争的时候,这些人是说不上话的。
暂且将这些念头放在脑后,朱祁钰道。
“免礼吧,你们这么多的公,侯,伯大臣,聚众宫外,敲击登闻鼓,这是,在向朕和朝廷示威吗?”
在场的不少勋贵,都是因为父辈战死土木,所以刚刚袭爵没有多久的年轻人,殿前奏对的经历更是少之又少。
刚刚从地上站起来,听见天子威严的声音从高高的御阶上传下来,一副质问的口气,立刻有些六神无主,差点又跪了下来。
所幸这个时候,宁远侯任礼站了出来,道。
“陛下容禀,臣等断无不敬朝廷之心,今日聚集登闻鼓前,实则是出于义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