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维祯就不一样了,他是个文臣。
他要是被丢到什么犄角旮旯,去当个七品县令,那么对于英国公府来说,这个人就算是废了。
毕竟,文臣的升迁远比武臣要难的多,动辄就是十年数十年的蹉跎在一个地方。
更不要提,如今在吏部握着铨选大权的,是天子的心腹王文,有他在,萧维祯即便能侥幸活下来,也永无出头之日。
这些事情,张輗或许可以不在意,但是焦敬却不得不在意。
毕竟,他背靠的是孙太后。
对于孙太后来说,无论是文臣还是勋贵,没有哪个比哪个重要,都一样是能够在朝中发挥大用的势力。
甚至于,在承平之时,文臣鼓动唇舌,在朝政舆论上的作用,要比勋贵要大一些。
张輗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声道。
“焦驸马,三弟事太上皇以忠心,自土木之后,便一直在想法子迎回太上皇,即便身陷囹圄,首先考虑的还是太上皇的声名,将一切都推到许彬身上,也是无奈之举,你如此说话,未免叫人寒心。”
焦敬坐在一旁,并不说话,但是却显然并没有道歉的意思,花厅中的氛围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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