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况,王铉的神色有些沉郁,但是,仍旧不死心,道。
“可是陈师,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季同啊,他接手的时候,常平仓便已有不足,惯例如此,再说了,这里头有不少都是前一任剩下来的烂帐,谁能想到,这陛下突然就会征调各地的常平仓呢?”
“哼,惯例如此?”
陈循冷哼一声,声音也沉了下来,道。
“如此不正之风,何来的惯例?你们入仕之时,我便对你们说过,持身不正,终有一日祸及己身,季同若不是贪这粮食买卖之利,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这……
眼瞧着陈循有些生气,王铉也渐渐没了底气,开始恳求,道。
“陈师,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被抓进牢狱当中吧,这朝廷向来此先例,何况,这也不是季同一个人这么做,那么多的官员都是如此,刑部那边,难道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法不责众的心理。
看见王铉如此恳求,陈循不由赶到有些头疼,他知道,不透些底出来,怕是打发不走这个难缠的学生了,叹了口气,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