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从禁卫抬起头,恭敬地回答道。
“可恨可达志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坑害将军,某早就想要替将军报仇了,这次就算是拼着被圣人责罚,某也要可达志付出代价。”
“不会有责罚的……”
窦轨转过身,抬手朝着长安的方向拱了拱,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圣人何等天资,自然不会不明白法雅和尚到底是怎么死的,之所以贬谪本将……说到底也是本将无能,有眼无珠,看错了可达志而已。这次本将使人发配他至蜀地,就是在试探圣人的意思,若圣人宽恕他,那他自然不会来此,他既然确定发配蜀地,就是圣人默许本将动手,所以你的这个做法也不算是违背圣意……”
话还没有说完,窦轨忽然扭过头,脚下一点地,身体瞬间快速的瞬间再次冲进了树林之中,就在这兔起鹘落之间,他手中握着的直刀已经再次出鞘。
外面的哪个元从禁卫眨了眨眼,一脸疑惑的也抽出武器,跟了进来。
只见树林中似乎一切如常,两眼圆睁,死不瞑目的可达志依然手握着直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脖颈处汩汩的流出,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衫。
“将军,您这是……”
“本将刚才看到这里似乎是有光芒一闪。”
窦轨手握直刀,一双鹰眼警惕的四下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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