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也就是原太史令傅奕轻蔑的扫了萧瑀等人一眼。
“那些胡教信众全是些受了秃丁邪戒,跟着妖胡说些风言浪语的妄人,不过曲类蛙歌,听之丧本;臭同鲍肆,过者失香,有什么资格谈道德!”
说着,傅奕没有理会萧瑀,接着朗声说道。
“况胡教广置伽蓝,壮丽非一,劳役工匠,独坐泥胡。撞我华夏之鸿钟,集他蕃僧之伪众,动淳民之耳目,索营私之货贿……”
“胡说!”
听着傅奕的攻讦,萧瑀顿时气的浑身哆嗦。
“佛门哪里有劳役工匠,修建寺院都是给钱的……”
“给钱?”
傅奕讥讽的看着萧瑀。
“工匠从干活的时候,就有和尚不停的跟那些工匠说,拿了佛祖的钱将来会下地狱的,最后工匠的工钱都变成了一行行的字迹留在了随喜簿上,佛门就是这么给钱的吗?”
“你……你……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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