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德彝发出了一声惊呼,从自己的床榻上醒了过来。
他睁开双眼,这才发现勒住自己脖子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杨素的双手,而是自己前不久新纳的小妾那娇嫩的胳膊。
惊魂未定的封德彝有些厌恶的将对方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上推开,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用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
“原来是梦啊!”
想起这个恐怖的梦,封德彝顿时睡意全无,一个有些可怕的念头也瞬间从他的心底浮现了出来。
“莫非老夫真的禄位已终,天年将近了吗?”
……
就在封德彝正疑神疑鬼的时候,在平康坊的花楼莲意居内,一个长相秀丽,衣衫褴褛的女子正带着一脸自信的的笑容,在花楼内部的舞台上一边弹着琵琶,一边且歌且舞。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这个女子微微侧目,眉目流转之间,平添娇媚之色,瞬间就让花楼舞台四周的那些大晚上不睡来平康坊献爱心的‘慈善人士’们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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