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姚芳抓破了脸，脸上身上都是伤痕。
照了照镜子，鼻青脸肿，几乎破相。
悲从中来，她滑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错了。
她知道错了。
她不该为了出名、为了吸引眼球，不择手段。
靠不正经的手段得来的名誉、地位，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旦被人给戳破，就什么都没了……
姚芳在林佳佳的门外坐到半夜，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在外面胡乱找了家旅店住下，第二天，被苗舜灿的电话吵醒。
苗瞬灿让她去离婚。
她不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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