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个多小时,果然,她看到了谢锦飞。
她不敢让谢锦飞看到她,藏在拐角处,装作打电话的样子,看着步履匆匆的谢锦飞从她不远处经过。
心跳的特别厉害,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小视频。
小视频里,小和尚问:“师父,什么是一厢情愿?”
师父说:“会被他的一句话击中心口,会因他的一个笑而莫名沦陷,会在脑中设想所有与他相遇的巧合,但是与他而言,你只是个拘谨脸红的路人。”
小和尚说:“啊?真有这么傻的人吗?”
师父说:“每个人都是这么傻过来,只怪情字太伤,无人幸免。”
她默默地想,她现在就是那个“为了一个笑而莫名沦陷,会在脑中设想所有与他相遇的巧合,但是与他而言,你只是拘谨脸红的路人”的人。
可是,这种滋味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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