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忽然响了。
她被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的打了个哆嗦，低头取出手机。
她丈夫打来的。
她的心脏骤然缩紧了。
她丈夫警告过她，不让她和程凤素见面。
她是背着她丈夫来找程凤素的，她不想她丈夫知道。
她深吸了口气，接通手机放在耳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喂，老公？”
“你在哪里？”原父的声音冷冰冰的。
“我在外面，”原母撒谎：“约了几个朋友看歌剧，刚散场，马上回去。”
“看歌剧？”原父怒道：“方佩芝，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谁表演的歌剧？是你还是素素？”
原母停住脚步，攥紧手机：“程凤素给你打电话了？”
“对，”原父愤怒的说：“她对我说，让我看好你，别让你再去找她说那些莫名奇妙的话，不然她和原家之间最后一丝面子情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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