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么多年，他也已经记不清楚，他到底曾经给过何婉盈和陆念齐多少钱……
而现在，陆念齐正在用他给的钱，害他最心爱的儿子……
他一颗心疼的像是被绞肉机绞烂了。
恍惚间，他有种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的冲动。
做人蠢成他这样、可悲成他这样，他已经没脸活下去了。
干脆死了算了……
顾君逐是因为已经知道答案，才问了陆济帆一句。
他并不关心陆济帆的回答，转回视线，继续问那三人：“给阿秋做手术的器械，是谁负责的？”
“是、我……”两名护士中，年纪比较大的那一名，颤巍巍的举起右手。
顾君逐看向她：“手续器械是你准备的，还是陆念齐准备的？”
护士哆哆嗦嗦说：“是我准备的……”
顾君逐问：“陆念齐说，手术器械上被他动了手脚，你是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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