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逐问:“她有没有什么异样?”
安可晴忽然想到什么,脸上唯一的一丝血色也褪尽,脸色煞白如鬼。
她颤抖着声音问顾君逐:“你、你是说……我之所以会被人传染上艾滋病,是、是司徒蓝玉安排的?”
“我没这样说,”顾君逐淡淡说:“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安可晴拼命回忆。
以前不在意的细节,如今细细琢磨,忽然便发现了很多破绽。
同学过生日,她和那个同学原本不熟,是那个同学拼命拉她去,她才去了。
而那个同学,是司徒蓝玉的跟班之一。
那天晚上,同学们对她格外热情,拼命拽她喝酒,一群人灌她,她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她从不在外面留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