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她头发,“你的头发烫过了?”
韩瑟瑟被周景深跳跃式的问话方式弄得一愣,但是她还是一边m0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老老实实的回答,“叔叔……我的头发是自然卷……我每天把头发给吹直的……但是刚刚没有太多时间……”
周景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这个话题,他其实是想和她说一下她和周以泽之间的关系,只是因为心里隐隐的别扭,他不想主动去问她,而这丫头也不说,就一直在这里和他装傻充愣。
于是他又喝了一口果汁,但是奇怪但是,这果汁真的是越喝越渴,并且一种燥热沸腾之感又开始在他的身子里迸发出来。
这不就和他刚刚喝了那瓶被下了药的水一样么?
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盯着手里的果汁看了看,然后又目光烁烁的望向韩瑟瑟,“你到底在我家下了多少药……”
问题不是出在果汁上,因为果汁是他刚刚叫人送来的,那么问题就出在杯子上了?
而韩瑟瑟其实同样也觉得自己身子开始有些不对劲儿,她穿的不多,但是人却越来越热,尤其是她的腿心,就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一样,又痒又麻,她情不自禁的并拢双腿开始摩挲了起来。
听到了周景深的质问,她把目光也转向了手里的杯子。
她忽然想起来了,她为了这件事儿做的万无一失,连周以泽家的杯子都涂了一圈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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