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将话题扯开了。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一转，很快被按了下去，轻轻点了点头，“是的。”
“形势非常不利，但相对于康德集团的领先地位，算不上什么。”
她走到了窗边，声音很轻，但带着一丝坚定，“以对方行业领先，乃至全球布局的超级医药企业，如果只是用这种手段的话，未免……有些太低级了。”
“除非…是在掩饰什么。”
这种鱼死网破的手段，看起来杀伤性巨大。
但，如果康德掌门人不蠢的话，应该能从上次的事件之中吸取教训才对。
这种手段，纵然能给秋氏集团带来一些麻烦。
但相对也是一个机会…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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