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极快。
重峦叠嶂的翠峰在他身侧化作一片模糊不清的虚影,极快的向后倒退。
“小子,交出令牌本座饶你不死!”
魔鬼般的声音刺进容熔耳里,像密密麻麻的针一样扎进脑袋,疼的他额头上青筋暴起,鼓出来的血管急速膨胀,薄薄的血管壁渗出密密匝匝的血珠。
容熔心慌意乱的压下心中恐惧,染血的双瞳望向身着天音宗服饰之人,干涸的嘴张开,干涩的喉咙溢出啷个子,“做梦。”
令牌是他的。
令牌中的人是他师父。
天音宗想夺走令牌,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天音宗长老居高临下的俯视如蝼蚁的容熔,杀气狂涌,吹得长袍翻涌,“那就去死。”
天音宗追了容熔一个多月耐心已经磨尽。
宗主等着他将令牌带回去,重振天音宗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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