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又出现一张滴血的威胁信。
——此等卑劣手段,当心作茧自缚!
这封血书的颜色比上一封更深。
到底谁比谁卑劣啊。
藏头藏尾的人说光明正大之人卑鄙无耻,人心不古。
容徽从容不迫的提笔写道:“你猜我会不会作茧自缚?”
写威胁信之人本意让容徽猜测他的身份。
如此一来,容徽将陷入一个思维怪圈。
每个人都可能是威胁她的人,也都可能不是,从而变得疑神疑鬼。
这回轮到容徽反问,那边消停了半夜。
夜尽天明之时,红得发黑的威胁信躺在容徽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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