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但没觉得一身轻松,反而郁结难舒。
若她知晓分身过得这般凄惨,必定逆转时空将这几个逆徒掐死。
——
寒冷如冰的山风从半开的窗柩中溜进屋内,湿润冰冷的水汽扑在容徽滚烫的脸上,小心翼翼的平息她的怒火。
容徽透过精雕细琢的窗柩眺望跪在崖上之人,打出一道疾风直冲云和面门。
重物坠地的巨响惊得山崖上游曳的仙鹤魂飞魄散,羽毛抖落一地。
半响后,屋外传来云和中气不足的声音,“师父,弟子知错。”
听声音,应当伤得不轻。
容徽摸着空荡荡的丹田,讥诮道:“哦?”
云和身形一颤,内疚懊悔像虫子咬着他的心,他使劲抓着胸口,恨不得将自己的金丹剖出来还给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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