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寺和容徽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在大辰界时,曾去过佛门圣地,那里处处生机,佛光满天。
此处除了大雄宝殿尚有佛光之外,四处阴森森的,犹如森罗地狱门。
两侧雕刻的佛陀宝相也变得面部可憎,慈悲面化作罗刹脸。
容徽走得很慢,很慢。
边走,便偷偷看明修眉间的朱砂印,越看越觉得刺眼。
“已经到尽头了。”
明修小声提醒。
日照寺依山而建,后面是巍峨高山,一条绿水河蜿蜒的绕穿寺而过,就像一条碧玉带,将寺庙一分为二。
容徽漫步走进凉亭,坐在经风吹日晒变得陈旧不堪的石凳上,仔仔细细打量明修。
他看起来很年轻,犹如二十少年,眉宇间尽是淡然平和,好像动情不动情对他都没什么影响,随遇而安,泰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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