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苓哑口无言。
她生来尊贵没吃过什么苦。
她又不是没有心,没有同情心,五长老何必将她弄得这么难堪。
采苓只敢在心里抱怨,望着肚子都快被撑破,面黄肌瘦的百越人,她很想做点什么,否则良心不安。
采苓小声询问,“五长老,我们去哪儿”
容徽不答,自往前走。
她左拐右拐,最后在停在一栋贴了封条的官府住宅前停下。
“这不是告密者钱恩的府邸吗”采苓不是无脑之人,她也打听了百越的大事,“五长老想找什么”
容徽不置一词,静静地站在钱府前。
“容徽大人。”阿朵玛步履蹒跚的住着拐棍走来,“请问我有什么能为您做的。”
容徽弯腰,凛冽的双眸与阿朵玛和蔼慈祥的眸子相对而视,“大祭司,本座知道你心中所想所愿,我无法保证能让你达成所愿,但我想竭尽全力让你看到不一样的世界。如果你先行,请打开这扇门,百越的希望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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