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钻进容徽鼻子里,恶臭刺激得容徽胃部翻江倒海,她忍不住翻身干呕,“呕!”
“哇,昆仑奴醒了。”
故作惊恐的声音怪叫,围观之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安道林,大—剑—师那么仁慈善良,怎么会责怪你呢,大师你说是不是。”
容徽晃晃悠悠起身,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众人幸灾乐祸的笑容刺眼极了。
围观众人见容徽逆来顺受的模样,笑得更大声。
“还当他是大剑师?昆仑奴而已,卑贱的贱畜!”
说话的剑修穿着象征纯净无邪的洁白月袍,嘴里却说出最肮脏下流之言。
容徽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她伸手呼唤木剑。
木剑未出,肌肤的颜色却吓了她一跳。
容徽的手白皙细腻,手上虽然都是老茧,但是手指纤细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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