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细数林昕这些年所遭遇的事情,件件艰辛难熬,换作常人多半也要抱怨个上苍几句才能显得自身有多惨,X情有多坚韧,可从林昕口中说出,竟能让赵书染有种他在简述报章杂志里的斗大标题,那样地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错觉。
「……」赵书染听完陷入好几秒的无言,只是愣愣盯着林昕,x口总有种朋友落难,自己却浑然不知,在国外逍遥念书的羞愧。
「你别露出那种脸,否则以後有事我哪敢跟你说。」林昕呵笑一声,又道:「而且我现在过得很好,不用担心。」
赵书染将二郎腿放下,身T稍稍往前倾,慎重地对林昕道:「你遇到事情,真的要跟我说,别再让我这朋友当得那麽不称职了。」
林昕笑道:「知道了。」
赵书染问道:「那你现在住哪?」
林昕回道:「我借住在谨沐家中。」
「谨沐?谨沐……谨……」一听,赵书染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歪头喃喃重复了几次,然後正送进口中的咖啡差点没喷出来:「……你是说孙执行长,孙谨沐?」
林昕点了点头。
赵书染睁大眼睛道:「你怎麽会借住在他家?我刚刚就想问你,你跟孙执行长认识吗?为什麽会跟他一起来今天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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