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镜头中那对开的窗帘、那枚陌生的发夹，还有李楠解释时眼底的一丝紧绷。
她捏紧了手里的票根，唇角泛出一丝苦笑。
如果他是妖呢？
那她，是不是早就成为献祭欲望的“祭品”？
如果他是渣呢？
那她，是不是甘心做了一个被甜言蜜语软化的傻女人？
小渝靠在舷窗边，望着层叠的云浪，心却被一种深深的空虚填满。她独自一人出行，身边没有李楠，也没有青青。
她不自觉地想起了一段早已尘封的记忆。
那也是一次飞行——那次，他们刚认识不久，李楠帮她介绍去参加一个跨省的悬疑推理论坛。订票的时候，李楠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座位排在了一起。
她记得当时飞机刚起飞不久，耳压还没缓过来，李楠低声贴着她耳边说：“张嘴，呼吸慢点，不然你的小耳朵会炸。”
他嗓音低沉，带着笑，温柔得不像话。她轻轻“嗯”了一声，刚张开嘴，就感觉他侧过脸，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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