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春蛊已经快要攻破她最后的防线了。
他悄无声息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啊……嗯……”
在靠紧的那一下，她突然全身无力，腰软软的，上身都撑不住，无助的趴在李楠的肩膀上，呼呼地喘气。
他感受到她的呼吸渐重，皮肤逐渐升温，像是一团挣脱不了的火焰，在他掌心燃烧。
可他不能停下。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是挣扎，还是迎合？他分不清。他该清楚，她中了蛊，她没有真正的选择权。
可那一声轻吟，那一抹在颤抖中泛红的眼尾，为什么会让他的心口突然一紧？
——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妖，怎会怜悯？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仿佛有千百个她重叠在眼前：迷离的、愤怒的、痛苦的、信任的……交织出一个他无法掌控的她。
这一刻，他几乎产生错觉——她若再颤抖一次，他就会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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