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到炀呈的背影,不想确认他走了多久,也不想知道自己等了几秒才动作。
他的手指m0到玻璃杯边时停了一下。
杯子是早上炀呈没喝完的,里面水温早就凉透,但杯口还沾着一圈模糊的唇印。
他没洗。
只是用手指把那圈水痕擦掉,像删掉一段失控的草稿。
他走了。
不在这了。
唐曜在心里重复这句话三次,像在确认某个不愿承认的事实。
然後他打开手机,把那几个被他封锁通知的讯息点开。
教练来电七通、讯息十六条,还有一封联盟发来的预约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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