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道:“我也是偶尔听到有人说起,才略知一二,具体情况仍不清楚。”说完,他便将杨梦同之事,对陈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陈升眉头微皱,说道:“杨梦同也就罢了,但他的兄长杨梦圜若因此找你的麻烦,那可就得提防一二了。说句实话,若不是我这次得到升龙果,一举突破至胎动期,又哪里是那杨梦圜的对手,而且往日里,他又何尝把我放在心上?”
杜子平说道:“那杨梦圜我接触不多,似乎与他弟弟不同。”
陈升摇了摇头,说道:“你毕竟入门较晚,对此人了解不多。那杨梦圜貌似忠厚,心怀奸诈,加之心机深沉,实在是一个极厉害的人物,而且此人极为护短,日后你要小心一二。”
杜子平闻言,对杨梦圜不由得生起几分提防之心。
陈升又道:“这话题被叉开了,咱们再说回来。那欧阳亭也是一个天才人物,天资虽较师父略差,但入门较早,是那一代弟子中第一个进阶胎动初期与中期的修士。”
说到这里,他微一沉吟,似乎在斟酌用词,然后缓缓地说道:“这欧阳亭进阶胎动期后,居然向灵云师叔求婚。灵云师叔与师父早就互有情愫,当然不肯,但这欧阳亭极为狡滑,竟请他的授业恩师任天宏师叔出面。”
他进阶为胎动期修士,已与欧阳亭与灵云等人平起平坐,但对灵云,他依然尊称为师叔,这是早已将其视之为师娘了。杜子平听到这里,问道:“难道是灵云师叔迫于压力,同意了不成?”
陈升道:“不是这样。任天宏师叔与灵云师叔的授业恩师花千影师叔祖是双修道侣,花千影师叔祖又不知灵云师叔与师父之事,双方自然一说即合。后来灵云师叔不肯,两位前辈这才知道原由。”
杜子平道:“既然知道此事,难道花千影师叔祖还逼迫灵云师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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